【三山】在我心里的一亩田种上三日月

子博搬文。我当初是怎么写出这些文的,现在完全写不出来啊15551

不要动me的被被:

*借用苏锡常镇的一模考题,短打(嗯,这个“镇”真会玩)


*本丸背景,微妙的爷爷视角(其实就是爷爷偷窥被被)


*就是个糖,想看他们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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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山姥切在想什么。


平时见到他的时候,不是在小丫头的房间里处理公事,就是在演练场里挥舞刀剑,有时也会在某棵樱树下看到他,但也就只是偶尔而已。


春来之时,万物复苏,小丫头应景将本丸里外风物添上了春气息。繁樱之下,披着白布的付丧神仰头看向上方,樱色倒影在他翡绿的眼眸中,一如碎樱浮池,半分空明,半分唯美。


原来,纵是钢铁之物,在获得人身后也能创造出胜于美景的景色,不同于刀匠所造,不同于烈火所烧,却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单纯得只是一种感觉,感觉它美过了一切。小丫头说,这就是所谓的“人的感情”,还说“要是觉得美便是喜欢”,山姥切喜欢樱花,这是很显然的,从他最近的行为里便可得知。风起了,拂过身侧,托着白布似波浪涌动,一小撮金发从空隙间偷跑出来。


他在想些什么?很奇怪,竟然发了一个上午的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目光一旦停留在山姥切身上,便再也无法移开,想了解他,想思考他所思考的事情,想和他四目交汇。


 


大将,你觉不觉得最近总队长最近很奇怪?


当晚在茶会上药研提起山姥切,话题一抛出便很快得到了众人的回应,显然其他人都留意到他的异常。


小丫头慢悠悠地抿了口茶,没说话。她的反应也是奇怪,不知是知道什么隐情故意卖关子,还是根本没发现这回事,以平时来看,口口声声称山姥切是干儿子的她,对于山姥切的异常绝不会坐视不管。小丫头这么一吊胃口,众人便坐不住了,七嘴八舌中,倒出了些有关山姥切的别的事情。


由于练度较高,山姥切除了在周一和周三的时候会去当番外,别的时间大多在远征和带新刀熟悉本丸的各项事宜。而在远征途中,大概是习惯造就,他总会时不时的东张西望,这也是没办法,谁让小丫头之前总是让他去厚铿山找智障老人,虽然不知道智障老人是谁啊哈哈哈。


自从山姥切把“智障老人”从厚铿山接回来后,他就像失了魂一样经常发呆。有时不知在想什么,一个人一股劲地往前走,硬是苦了队伍里的其他成员,拼上老命也追及不上。甚至有一次他带着石切丸、萤丸、太郎太刀、烛台切光忠等刀出去,结果只有他一人回来,吓得小丫头魂都掉了一半。小丫头问其原因,他显得有些窘迫,目光向这边瞥了瞥后又低下头,衣角在手中被攥成一团,乍看上去甚是丑陋,但配上那踌躇不定的表情,倒有几分可爱。


小丫头没继续追究下去,只是叹了口气,手抵在他肩上,沉默了一会儿便让他先回房休息。就在山姥切转身的时候,空气里传来珠子碰撞的声音,很轻,要不是离得近,一般很难听到。


那是什么东西?不明白。总之那天的山姥切太不寻常,和他一起来本丸的刀都表示这不像他们遇见的山姥切,担心这样下去他会出事。自此之后,观察山姥切的动向就成了本丸的例行之事,短刀们对此乐此不疲。


 


后来,小丫头从现世带回来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远看上去像是一个大箱子和一堆印着花花绿绿图案的书,她掩饰得很小心,生怕被别人看到。不过俗话说的好“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她的小秘密不久就传遍了本丸,刀剑们都好奇小丫头都带了些什么过来,相应的,山姥切的事情也渐渐失了热度。


他坐在房间的一角,白布几乎遮住了他全部的脸。他身子在发抖,其他人都没发现这一状况。想起近些天来阴雨连绵,湿气较重,小丫头嘱咐要多裹点布在身上,免得让本体生锈,照这样来看,他大概是生锈……哦不对,是生病了啊哈哈哈,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头部撞击榻榻米发出一声闷响,他昏倒了。


如果说世界真的有极暗,那就一定就是现在。手足无措,昏天黑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小丫头搂着山姥切在他耳边嘀咕些什么,看神情像是在责备,又朝这边挥挥手,示意来人帮她。走近看,山姥切的状况看起来要比想象中还虚弱,脸色苍白,像盛放在玻璃器皿中工艺品,轻轻触碰便会支离破碎。


抱回房,小丫头将山姥切安置在被褥上,拿来冰块为他降温。她嘱咐烛台切熬制汤药,并要多放点生姜,说是驱寒暖身,现世总有些奇妙的方法能包治百病。


一阵忙乱之后,山姥切终于睡了,表情不再痛苦,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有规律,小丫头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


见情况有所好转,其他人蹑手蹑脚退出房间,房间里只留下山姥切和另外两个人。


“三日月,”小丫头掀开盖在山姥切身上的被子,手伸进他的衣袋里不知在摸索何物,“你听过樱之子的传说吗?”她开口问。


樱之子?没听说的东西,大概小丫头又在臆想吧。说起来,放在本丸阁楼上的那三个神秘的箱子至今也没人猜出里面放了些什么,就跟“都市传说”差不多。


一颗珠子映入眼帘,小丫头把它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生怕一个不留神弄碎了。她叹了口气,最近她一直叹气,不知为什么,少女的更年期总让人捉摸不透啊哈哈哈!


呃……被打了一下。


据小丫头的话,在很久以前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樱乃灵物,其花之妖艳是血染而成,若想让它带来好运,就得献上同等的祭品。曾有一对夫妻,丈夫掩护妻子逃离在战乱中战死,妻子悲痛欲绝便去恳求樱女换回丈夫的生命。但樱女不解世间情物,无可奈何,妻子只好将腹中的胎儿交给樱女,希望樱女把这孩子抚养长大,而她自己化作樱花随风飘零。几年后,樱女老了,那孩子接替樱女掌管樱树,为怀念母亲,不希望再有和母亲一样的悲情之人,便赋予了樱树人的情感。从此以后樱树成了爱恋的象征,有爱慕之情的人,只要每隔七天在樱树下埋入一颗珠子,埋满七颗后樱之子便可实现他的心愿。


那么山姥切的心愿是什么?又是谁占据了他的内心,让他不顾阴雨将珠子埋下?不得而知,只觉心在隐隐作痛。烛台切送来汤药,小丫头叫醒了山姥切。汤药很苦,他咬着牙才喝下去。期间注意到他鬓角被汗水浸湿了,猜想大概是做了噩梦。


山姥切递过碗,看向这边时眼神中带有些许惊愕,随后又埋下头,拉过被单试图把自己藏起来。不同于天下五剑,山姥切的美丽是带着自卑的,害怕被人比较的同时却又努力做着自己。


就是喜欢这样的他。


 


——其实,要说真正奇怪的应该是三日月。


那天茶会后,小丫头望着月夜喃喃自语。


 


待到山姥切病好已是十天之后的事了,他一觉醒来头口而出的便是有关珠子的事,惹得小丫头哭笑不得。


“你自己去看吧。”她笑着对山姥切说,“说不定真的会有惊喜哟,‘哇~!’的那种。”


山姥切被小丫头说得一脸茫然,但还是朝这边走来。


他就站在眼前,是那样的近,伸手就可以将他拥入怀中,听他的呼吸,感受他的心因三日月这个存在而剧烈跳动。


 


珠子已然埋下,我听到了你的心愿。


 


当然,这也是我的。




-TBC-


伪.后记:之干爽,完!

19 Dec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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